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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怪的無名奇摩整合
就算合併了

為什麼不能延續以前的無名帳號登入啊
改成要用另外的奇摩帳號登入
感覺很花= =
好像會記錯|||||||

要是有人想把奇摩帳號申請的和自己無名帳號一樣
卻發現那個帳號已經有人申請了怎麼辦orz
整個很詭異~~
而且合併後
好像還是不能直接貼JAVA(?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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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晚,緋綃就在陳開家附近找了一個很舒適的賓館住了下來,
而陳開一回家就受到他媽媽無情的盤問,好像對緋綃的那驚鴻一瞥
在她的心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不問個水落石出不甘休,
陳開先驚後嚇的回來累得半死,只好敷衍了她一下就回去睡覺了。

第二天,兩個人一起去古玩市場找秦幣,
雖然是新年,可是裏面熙熙攘攘的人還是很多,
各種各樣的人拿著或真或假的古董在喊價。

“我們該怎麼找啊?”陳開問旁邊的緋綃,
這裏古幣太多了,大多被擺放在攤位前的紅色絨布上,
放眼望去,這一條街怎麼也有幾千枚的古幣在出售,
可是傻子都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有這麼多的古幣。

“這個我也不行啊?”緋綃無奈的笑了一下,
“秦朝的時候我還在山裏趴著,沒有學會花錢呢!”

陳開搖頭歎了口氣,這個傢伙一到有事用他就不頂用,
沒事的時候牛皮吹得震天響。

“常青沒有告訴你鑒別的方法嗎?”緋綃瞥了他一眼:“不要什麼都指望我!”

“告訴了!”陳開點了點頭,無奈的看著面前泛著綠色銅銹的錢幣。

“那就趕快挑啊!”緋綃催他:“回去把這個給了他,以後就不要再和他聯繫了!”

陳開又擺弄了半天手裏的錢幣,回頭看了他一眼,
很乾脆的說:“我忘了!”

緋綃聽了氣不打一處來,陳開到底能記住什麼?
想著一把搶過陳開手裏的錢幣:“我來吧,實在不行就用法術!”

“用什麼法術?”陳開一聽又來了精神。

“呵呵呵!”緋綃笑嘻嘻的對他說:“去日留痕,聽說過沒有?”

“我怎麼可能聽說過?”

“就是通過法術看錢幣的過去,總會找到真的,就是會廢點勁!”

說著,他拿起那只錢幣貼到自己的眼睛上,通過上面的孔往外面看,
過了半晌,很沮喪的把錢幣扔了回去,“這個是假的,居然歷史只到去年!”
說完,拉了陳開的手,“我們再去找!”

陳開看他看一個錢幣,而且是去年做的贗品就看了半天,
怯怯的問他:“要是以這樣的進度,大概多久能挑出來7枚錢幣?”

“七枚啊?”緋綃眼睛朝天看了一下:“大概要半個月吧!”

“什麼?要這麼久?”陳開聽了這話叫了起來,“我們還是不要幫他帶了!”

“哎呀,言必信,行必果!這個還是很久你以前教我的呢!”
緋綃說完又神秘的看了他一眼:“而且那個常青,要七枚錢幣做什麼你沒有想過嗎?”

“我怎麼知道?”陳開一想起那個常青就覺得彆扭,
不管他是不是知道那個家宴的名堂,可是確實是連累了自己陷入了危險的境地。


“七個?七在很多時候可不是什麼吉祥的數字!”緋綃也不理他,自顧自的說,
“七是逢魔的數字,他又要七枚錢幣,我就是想看看他要搞什麼?”

陳開可沒有想那麼多,氣呼呼的跟在緋綃的後面,穿梭在人群中,
那一個個古老的錢幣,在紅色絨布的襯托下,泛著幽暗的綠光。



十幾天以後,緋綃幫陳開挑完了秦幣就回去了,
他坐在陳開家的窗臺上向他告了別,縱身跳下樓就走了,
好像又是沒有乘坐什麼交通工具的意思。

陳開站在樓上,看著在雪地上漸行漸遠的緋綃,無奈的歎了口氣,
估計以他這樣的走法,自己回去的時候他還沒有到家呢。


又過了十幾天,陳開的假期總算是結束了,用歸心似箭來形容絕不過分,
陳開收拾好東西,又去買了兩隻醬板鴨就上了路,
只覺得心上似乎長了翅膀,迫不及待的要飛了回去。

可是再回到兩個人住的那個小小公寓的時候,陳開的心一下就涼到了底,
一進屋就可以知道緋綃已經到家了,而且很早就到了,
因為屋子裏的東西到處亂放著,垃圾差點堆到門外去,
陳開小心翼翼的避讓著垃圾走到緋綃的屋子裏,
發現他居然只把自己的一張床弄得乾乾淨淨,周圍就全是吃剩的東西。

“你回來了?陳開,我可想死你了!”
緋綃歪在床上吃東西,看到陳開美麗的眼睛裏閃著興奮的光芒。

“你,你是想我回來打掃衛生吧!”陳開看到這個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。

緋綃眨眨眼睛,很無辜的點點頭:“你好聰明啊,我不會打掃房間你是知道的,
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可能就要想法再去找個住處了!”

“好,好,你別說了,我現在就打掃還不行嗎?”
陳開說著放下行李就忙著收拾東西,要是晚上還是打掃不完,
可能自己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!


“陳開!”緋綃趴在床上叫他。

“你又怎麼了?”

“你是不是帶了吃的給我?”緋綃說著就往他的行李裏掏去,
沒有一會兒,就拽了鴨子出來,歡呼著又跑回床上吃東西去了。

於是陳開一邊打掃衛生,緋綃一邊坐在床上啃鴨子,
一會兒拋下來一塊鴨子的骨頭,一會兒又是一塊,
在零碎的鴨骨和陳開的哀嚎中,兩個人新的生活就這樣開始了。






過了幾天,陳開接到了常青的電話,他要來拿那七枚半兩錢了。

“怎麼辦?”陳開放下電話問旁邊的緋綃。

“你去看看吧!”緋綃一臉的嚴肅:
“不要用手去碰那些秦幣,不要在那上面留下任何你的氣息!”

“可是那個宴會的事~”陳開躊躇的問他,現在他真的很害怕面對常青。

“他要是不問你就不要提,看他怎麼說吧!”
緋綃說著拍了一下陳開的肩膀,“你放心去吧,有危險我會想辦法幫你的!”

陳開從行李裏掏出那幾個用紅色絨布包好的錢幣,把它們放到自己的大衣兜裏,
推開門下了樓走了,外面是冬天的雪夜,風雪很急,
以至於道路在黑夜中看起來也如此的虛幻。


常青約陳開見面的地方是一家火鍋店,陳開一進店門就看到了常青,
他穿著墨綠色的毛衣,帶著眼鏡,在朝他招手,沉靜的臉上多了一絲憔悴的神色。

“你要的東西!”陳開說著把兜裏的錢幣掏出來,扔在了桌子上,轉身就要走。

“你不要著急啊!”常青說著一把拉住陳開,
“我們一起吃會兒飯吧,冬天是燙火鍋的好季節!”

陳開見他這樣說,也不好推辭,只好坐下來和他一起吃飯。

“真是不好意思,這樣麻煩你!”常青說著臉有倦容。

“沒有什麼,只是順路而已!”陳開謹記著緋綃的話,一句多餘的也不敢說。

“對了,那頓飯吃的怎麼樣?”常青笑著對他說,“我很久沒有去過那裏了!”

“還好,還好!”陳開點頭應聲,一邊看常青的反應。

哪知常青只是點了點頭,似乎並沒有一點驚訝,
“那就好,其實我也想回去的,只是最近實在是太忙了,沒有時間!”

看來常青也不知道那個家宴是怎麼回事,陳開又仔細的看他的表情,
好像沒有說謊,也許自己真是錯怪好人了。


“對了,你有姐姐嗎?”陳開突然想起喜滿的最後一句話。

常青聽到陳開的話,愣了一下,過了一會很尷尬的說:“可以說有,也可以說沒有!”
看來是不想正面回答。

不過陳開知道他不清楚那個宴會的事以後就鬆了口氣,
感覺上常青並不是那麼工於心計的人,就又開始和他有說有笑。

常青好像心情很好,叫了幾瓶啤酒,和陳開一起喝的高興,
等到兩個人出門的時候,是陳開把他拖出來的。

“我叫輛出租送你回去吧!”陳開對半醉的常青說。

“不,我不回家!”常青迷迷糊糊的擺了擺手,“我要去醫院!”

“你去醫院幹什麼?”陳開好奇的問他。

常青聽了,由於酒精的力量漲紅的一張臉更紅了,眼角竟有淚光閃閃,
他似乎很痛苦的說:“我的,我的妻子生病了,已經兩年了~”

說完,蹲在地上“哇!”的一聲就哭了起來。

這一下把陳開嚇得手忙腳亂,不知道該說什麼,
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常青有妻子,難道就是因為他妻子的病他才沒有回去嗎?


“你不要哭了,你妻子的病會好的!”陳開忙也蹲下去安慰他。

“你,你不知道!”常青拽著陳開的袖口,把頭深深的埋在兩腿中間,
“她的病要是再不治好,肌肉就會開始萎縮了,一個人就那麼完了!”
哭啼的聲音更大。

“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嗎?”陳開見他哭的樣子很心酸,
這樣一個大男人,實在是挺不住才會哭的像個無助的孩子吧。

“能想的辦法我都想了,要是她死了,可叫我怎麼活啊!”
常青說著抬起頭,臉上全是淚水。

陳開望著他的臉,平時沉靜的模樣已經一掃而空,
現在的常青,似乎一陣風都能吹散他的希望。

常青看著陳開,好像清醒了一些,伸手抹抹眼淚,
“不好意思啊,不應該和你說這些的!”

說完,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,走向流光溢彩般的車河,伸手去叫出租。

“我來幫你吧!”陳開見他就要倒了,要去扶他,
哪知常青卻似乎渾然不覺般,一個人神志不清的念叨著:
“在天願為比翼鳥,在地願為連理枝!這話是你先說的,怎麼失信的也是你?也是你?”

陳開還沒等抓住他,他已經攔了車,一把拉開車門鑽了進去,
似乎已經完全忘了有陳開的存在。

陳開見常青一進計程車,人就癱倒在座位上,嘴裏還是念念叨叨,
臉上一副木然的表情,那是絕望的神色。

他望著車子的遠去,長長的歎了口氣,
對於和常青的見面,他有無數的設想,
可是這個情景,卻完全是他設想之外。常青的一張佈滿淚水的臉,是如此的可憐。




回家和緋綃說了經過,緋綃卻也只是歎了口氣,沒有再說什麼,
也許這些人世間的事,他也無法預料吧。

後來的一個多月裏,陳開再也沒有見過常青,
那個人似乎也在他的生活中漸漸淡去,就像是石子,
在他的生活中激起一片漣漪,就沉入湖底,再也看不見了。

此時天氣已經轉暖,空氣中都有著春天的味道。

就在陳開已經完全要淡忘了這個人的時候,王教授打了個電話給陳開,
那是一個下著春雨的夜晚,連綿的春雨,讓人的心情也粘膩起來,
陳開那個時候正在和緋綃吃晚飯。

“王教授啊,我是陳開啊,有事嗎?”

“陳開啊,你還記得那個常青嗎?”那邊王教授的聲音很是急切。

“記得啊!”陳開這才想起還有這樣的一個人。

“我一直找不到他,打了電話去問,你知道嗎?人家告訴我他死了!”

陳開聽了心頭一震,怎麼會這樣,不到兩個月而已,常青怎麼就死了,
忙急著問:“什麼時候的事?”

“人,人家說~”王教授的聲音明顯帶著顫抖,“他,他死了兩年了!”

陳開聽了這話,腦中“呼”的一下,一片空白,
話筒也掉到地上,自己卻一點知覺都沒有。

話筒裏傳來王教授著急的聲音:“要是他死了兩年了,我們見到的又是誰?”

不過這些陳開已經完全聽不到了!
外面依舊是粘膩的春雨,似乎要把人的心,也一起膩住。
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陳開事後問旁邊的緋綃。

緋綃的一張美麗的臉上也滿是疑惑,兩條劍眉已經擰在一起,
“不好說,也許是僵屍,也許是替身!”他想了一會兒,一下就站了起來,
急切的對陳開說:“這事情太蹊蹺了,明天我們一起去找王教授!”

“你要找王教授去確認嗎?”陳開很少看到平時鎮靜自若的緋綃如此慌亂。

“不錯!”緋綃冷眼望著窗外淅淅淋淋的春雨,點了點頭,
“不管那個常青是死是活,我都要見他!”

陳開緊張的看著緋綃白色的身影,屋子裏昏黃的燈光,
使他黑色的長髮泛出淡淡的棕色的光輝,一張臉上有化不去的愁雲。

看來緋綃也有想不通的問題,那個常青,當初要七枚秦幣是幹什麼?
難道他的死與這秦幣有關嗎?不對,常青是早就死了!秦幣是後來的事,
陳開越想越覺得煩亂,只覺得思維像是陷入了漩渦當中,
這整件事,根本分不清哪裡是頭哪裡是尾。








第二天,兩個人一大早就出發去找王教授了,
由於昨夜的雨,路上一片泥濘,
可是二人都各懷心事,沒有一個人去抱怨這泥濘的道路,
嘴裏呼出的寒氣讓前方的路途更加模糊,這一路,如此漫長。

到了王教授的辦公室,
王教授依舊戴了那瓶底一般的眼鏡焦急的坐在辦公桌前,拿著電話發呆,
看到陳開和緋綃似乎是看到了救星,“你們總算來了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
“不知道,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緋綃回答他。

“去哪裡看?我不知道常青的家在哪里?”王教授疑惑的說。

“死人總有待的地方吧!”緋綃說著笑了一下,“我們去墓地!”

王教授和陳開聽了這話,眼睛都是瞪得溜圓,
他們都沒有想到緋綃要去的居然是那種地方,
可是王教授還是打了電話給幾個朋友,打聽到常青當初是埋在哪塊墓地,
三個人鎖上門就出發了。




那是一個郊區的墓園,離市裡有些遠,
三個人坐在車上,眼看著車窗外的風景越來越荒涼,誰都沒有說話。

死了的常青怎麼會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面前?難道是死屍復活,還是另有其人?
外面的天色也是越來越陰鬱,一場雨,眼看又要來了。

等到達目的地時,天色已經陰得不像話,
墓園裏林立的石碑在烏雲的映襯下看起來越發的陰森可怕。

“我們看完了就走吧!”陳開裹緊了衣服,連凍帶嚇,瑟瑟的發抖。

“廢話,不走幹嗎啊?在這裏陪死人!”王教授白了陳開一眼,
急急的走在前面,好像也很緊張的模樣。


“68號,68號!”王教授和陳開左右看著各種各樣的石碑,

這裏埋葬的人都曾是鮮活的生命吧,不過一方大理石的灰色的墓碑,
就為這些人或喜或悲的人生畫了一個同樣的句點。
不論是達官顯貴還是平民百姓,在死亡的面前如此的平等,
就算生前閱盡春色,享盡榮華,到頭來也不過是一捧黃土,幾度心酸。

“到了,就是這裏!”王教授指著一個灰色的墓碑說。

那個墓碑上的字由於風吹日曬已經有些看不清,
可是“常青”這個名字還是清晰可見。
石碑的周圍長滿了雜草,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人來祭拜過。

“這怎麼知道裏面是不是常青?”陳開望著那塊墓碑傻了眼,
不會要他們挖墓吧,而且現在都是火化,就算挖出來也不過是個骨灰盒而已。

“這裏有照片!”緋綃伸手指了指墓碑的中上部。

陳開這才發現那好像真的有一張照片,
墓碑上的塵土太厚,以至與這張小照幾乎完全被遮掩了。

緋綃伸出纖白的長指,仔細的抹了抹上面的塵土,
麻灰的玻璃下面,露出一個男人的笑臉。

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,有著俊俏的面孔和傳神的眼睛,
正透過那髒髒的玻璃,朝著三個人綻放著一個不再屬於人世的笑容。

陳開望著這張照片,懸著的心一下就落了地,
不是常青,這個人起碼比常青年輕了五、六歲,
笑容上還有屬於大男孩的童真,與常青的冷落沉靜完全不同。

“太好了,不是常青!”陳開長長的鬆了一口氣。

“有什麼好的?”緋綃冷笑了一下,
“死的不是常青,那那個常青到底哪裡去了?他為什麼要頂替一個死人的位置?”

是啊,那個常青呢?那個陳開和王教授都認識,
熟悉咒術,沉靜的常青到底是誰?他又到哪裡去了?

此時天色越發的陰鬱,一場雨眼看就要來了,
“我們走吧,等會兒下了雨就更不好辦了!”王教授說著就轉身就往回走。

“現在怎麼辦?”陳開急切的問緋綃。

“把那個活著的常青找出來不就行了?”
緋綃說著朝陳開眨眨眼睛,眼裏全是狡狤!

陳開看了他的表情,心裏一陣高興,看來緋綃是有什麼好的主意了。

“你忘了一個人了!”緋綃對陳開的說,“找到那個人就可以找到常青!”

“誰啊?”陳開納悶的問。

“常青的姐姐!”

“可是這個人是不是存在我們都不知道,要到哪裡去找?”
這簡直是無中生有嘛!

“呵呵!”緋綃笑著從兜裏掏出一個瓷瓶,拈在手中,“喜滿一定知道!”

 
喜滿果然知道常青的姐姐。


“她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!”喜滿的聲音透過瓶子娓娓道來,
“在大概四五年以前曾經來參加過那場家宴!許下了一個願望!”

“是什麼願望?”陳開著急的追著問。

“與別人不一樣,她要的不是錢,也不是什麼權利,可是卻比那些更難實現!”
喜滿說著深深的歎了口氣,“她要的是弟弟的幸福,
好像她的弟弟常青那個時候因為事故變成了植物人,
她要她的弟弟再次站起來,好好的生存!可是你知道的~”

喜滿這話似乎是在對緋綃說:“普通的要求只要減幾年的壽就能達成,
可是她的願望太難實現了!我就盡我最大的努力與那些惡鬼交換,
她要用一生的幸福換取她弟弟的靈魂!”

“成功了嗎?”陳開又忍不住去問。

“不可能不成功!”喜滿很自信的說:“是通過我達成的契約!”

“我不是常青啊!”雖然不想打擊她,陳開還是很沮喪的回答,
他們一直沒有時間告訴喜滿他是冒名頂替的。

“那你是誰?常青怎麼了?”

“他是陳開!一個普通的大學生!”緋綃笑著指了指旁邊垂著頭的陳開,
接著笑容迅速的隱退,“我們剛剛去了墓地,真正的常青,已經死了兩年了!”

“什麼?”喜滿的聲音透出驚惶:“怎麼會這樣,明明該成功的,不可能失敗啊!”
過了一會兒又說:“除非~”

“不錯,我剛剛也想到了!”緋綃點了點頭:
“除非常青的姐姐想了辦法不去履行契約,她後悔了!”

喜滿歎了口氣,“不去履行,常青也不會死的!常春太聰明,又那麼懂詛咒,
她可能是耍小聰明,要滿天過海是真的,隨便從一些動物的身上找到靈魂,
冒充是她的!”

“看來是失敗了!”緋綃搖了搖頭,黑暗世界的東西,哪裡是那麼好趨驅使。

“常春看來就是常青的姐姐了?”陳開問她。

“對,如果常青真的死了,你們去可以找到將死非死的人的地方找她吧,
估計她在那裏!”喜滿說著歎了口氣:“太聰明的人,總是被聰明誤!”

就不再說話了,好像很惋惜這件事的結果。


將死非死的人,要到那裏去找?

緋綃和陳開對視一眼,似乎心有靈犀,
腦中同時靈光一閃,脫口而出:“醫院!”



兩天后,陳開通過王教授總算是找到了常青的姐姐住的醫院。

“緋綃,我找到了!”陳開一進家門就非常興奮。

“在什麼醫院?”緋綃聽了急切的問。

“市立附屬醫院!”陳開回答。

“走!我們馬上出發!”緋綃說著拿著外套就要出門。

“為什麼這麼急啊?”陳開跟在他後面不明所以,緋綃的模樣倒像是在與時間賽跑。

緋綃回頭看了他一眼,“我很擔心!”

“擔心什麼?”

“從你把那些錢幣給他到現在,已經馬上就要到四十九天了!”

“你擔心那個冒牌常青會用那些錢去做什麼不好的事?”

“不錯!”緋綃點了點頭:“七枚錢幣,七七四十九的日子,讓人無法不多想!”
說完搖了搖頭,“總之我們要儘快,最好能在事情發生之前阻止!”

兩個人急切的就出了門。






到了醫院,很容易就找到了常青的姐姐,
那是一個消瘦的女人,兩頰塌陷,面孔蒼白,通過輸液勉強的維持她的生命。
不過從她的五官可以看出她曾經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。

床前的名卡上寫著“常春”的字樣,緋綃和陳開互視一眼,點了點頭,
沒有錯,就是這個名字。

“怎麼沒有人看護她?”陳開見病房冷冷清清,好像已經好久沒有人來了。

“有,那個人出去了!”緋綃說著指了指窗臺上的一束花,
那花束一看就是新換的,飽滿的葉片上還沾著新鮮的露水。

話音未落,後面的房門就開了,一個男人拎著一盒盒飯走了進來,
看到陳開,錯愕得睜大了眼睛,手中的盒飯也一下就掉倒地上。

這個男人,就是冒充常青的那個人,拿走錢幣的人,那個在雪夜中哭啼的人,
如此沉靜的一張臉,陳開再熟悉不過,脫口而出:“常青!”

“你,你怎麼會來?”他見了陳開倒像是見了活鬼,一張臉嚇得面無人色。

“你到底是誰?為什麼要冒常青的名字?”緋綃第一次見了這個人,
這個男人似乎拼命的在掩飾什麼東西,那樣沉靜的氣息,下面似乎是驚濤駭浪。

“你們都知道了?”他見了緋綃也是一愣,彎腰撿起盒飯,
再抬起頭時,已經又恢復了往日的鎮靜。

“我看到那只狐狸的時候就該想到了,陳開的旁邊有不一般的人跟著!”
說完看了緋綃一眼:“但是沒有想到是這樣出色的人物!”

說完,給兩個人搬了椅子,“坐吧!找到這裏是有事吧!”

緋綃也不客氣,一下坐在椅子上,
“我來這裏就是想問你,七枚錢幣到底在哪裡?你要拿來做什麼?”


冒牌的常青聽了這話一下就變了臉色,過了一會兒,緩緩的說:
“我慢慢告訴你們吧!”


說完,看了看外面的天,綠柳已經抽芽,
又是一個生機盎然的春天,
他多麼希望,自己心愛的人能夠和他一起看看這樣美麗的春天啊,
可是,那只是一個無望的夢而已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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