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滿廢話的前言
自家無名的mero也吃不到rss了
都學不到新字= =
可是天空那隻好好的
感覺是無名非會員系統不支援JAVA的問題
整個就是很麻煩╮(﹋﹏﹋)╭|||||
慘劇之夜要餓死了 orz (雖然還是有在餵它哈蜜瓜,可是都要用撿的很麻煩~)
有人可以把blog連結和吃rss的地方用不一樣
可是我用了它都一直說rss不正無法更新
一直沒辦法改啊~
所以就先放著讓它死好了(啥)
這樣它就可以達到講話吐血(??)的帥氣境界了
感覺把mero養在無名的好像都是這樣
欺負沒JAVA的喔= = (可是別家免費也都有支持JAVA)
題外話,這次這篇跟漫畫百鬼夜行抄裡的某篇有點像
看過的應該都會有印象(?)
估計有參考吧@@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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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開是一個很孤獨的少年,也許該叫做青年,
離群索居,在學校裏也沒有幾個朋友,每天只是背著書包來往與公寓和學校之間。
在這個萬物蕭條的涼秋時節,陳開常常對著湛藍的天空歎氣,
也許是高處不勝寒?可是他還沒有到達高處就已經快被周圍的人遺忘了。
他常常自比古龍筆下的俠士,覺得那樣的孤獨與他是何等相似?
可是又不好酒,又沒有劍,他也漸漸認命了,
他不過是一個大一的學生,因為種種原因與同學們無法融合到一起,
可是各色的花邊新聞還是沒完沒了的纏著他。
這天,孤獨的少年,不,青年陳開走在學校的路上,
突然被一個人叫住:“小夥子,你等一下!”
陳開看了一下叫他的人,是個老頭,快有七十了吧,
眼睛上架著厚厚的鏡片,頭髮已經花白,
手裏抱了一大摞書,正在花園坐著曬太陽。
“老師,你叫我什麼事?”陳開問那個老頭,在學校裏連宿舍看門的都要叫老師。
“過來說話!”那個老頭朝他招了招手,和藹的對他笑著。
“怎麼了?”陳開走過去,
這個老頭不會是要他幹活吧?他認識的人幾乎都以支使他為樂。
“呵呵呵!”那個老頭對著陳開笑著:
“小夥子,我能看見哦,能看見你後面跟著的東西!”
“什麼?”
陳開一頭霧水,回頭一看,只有青色的水泥板和發黃的草坪,哪有什麼跟著他?
“是只白色的狐狸哦!”那個老頭笑著對他說:“很可愛的小狐狸!”
“什麼?”陳開嚇了一跳:“難道緋綃跟過來了?”
“看來你知道這個狐狸是誰?”那個老頭笑著對陳開說:
“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有趣了,跟著什麼的都有!”
“你還能看見什麼?”陳開急著問他,
如果有人有陰陽眼的話,估計這個老人就是。
“還有人後面跟著狗啊!”那個老人指了指遠處的一個人,“你看不見嗎?”
陳開扭過頭去回頭看,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在悠閒的遛狗,
他立刻沒了語言,看來這個老頭不是眼睛而是腦筋有問題,
“沒錯,是跟著狗,我看見了!”陳開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。
“呵呵呵,是吧?其實人老了而且近視達到了一定程度是可以看見很多東西的!”
那個老頭很自豪的說,看起來非常得意。
“沒什麼事我回家了!”陳開也不好意思再打擊他了,只是覺得自己越來越愚蠢。
“再見啊!”那個老頭坐在花園的石階上朝他擺手:“和你的小狐狸好好相處啊!”
陳開又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後,依舊是什麼也沒有,
但是他覺得心中一陣寬慰,原來自己並不孤單,緋綃一直在想了方法陪著他,
所以他的一舉一動緋綃才瞭若指掌。
秋天真的是個美麗的季節啊,孤獨的少年陳開突然感覺不到自己的孤獨了,
雙手放在腦後,吹著口哨,踏著金黃色的落葉回家了。
剛剛到家裏,就見緋綃揉著惺忪的睡眼正在吃雞,
“你回來了!一起吃吧!”他的美麗在這個時候蕩然無存。
“怎麼我一回來就開飯啊?”陳開問這個懶惰的動物。
“唉,你命好啊!我剛叫餐館的人過來你就回來了!”
緋綃說著抓了雞腿在嘴裏大嚼起來。
“呵呵!”陳開也倒了杯水和他一起吃,臉上掛著一副知足的傻笑。
“你怎麼了?”趴在床上的緋綃問他:“你不是說這輩子再也不吃雞了嗎?”
這個傢伙臉上的表情已經漸漸向智障靠近了啊。
“沒有什麼?”陳開拿著雞肉高興的回答,
原來緋綃真的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,所以才每次叫外賣等他,
“呵呵!”他又傻笑了兩聲,望著窗外的雲卷雲舒,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啊。
過了幾天,學校發了表格下來,由於他們是理科
要輔修一門文科才能拿滿一個學期的學分。
陳開咬著筆頭對著一張空白的表格一籌莫展,到底要選哪一門呢?
語文是不行的,從高中的時候他就知道語文的作業奇多,
而且大多都是要寫作文,全都寫下來能把人累死。
想了半天在歷史後面打了個勾,
緋綃好像對歷史非常的熟悉,要是有什麼作業他還是可以幫上忙的,
就這麼定了,他為自己英明的決定暗喜,可利用資源一定要儘快利用。
可是又過了一周上課的時候他就高興不起來了。
諾大的教室空曠得可以聽見回聲,根本就沒有幾個人選這門課。
等教室的大門被推開的時候他就更是傻了眼,
居然就是那天在花園裏遇到的智障老頭。
那個老頭走到講臺上,調了調話筒,對著下面的人用非常緩慢的聲音說:
“大家好,我姓王,是歷史系的教授,以後就要和大家一起學習我國的文明了!”
話說得還是很正常的,陳開聽了一愣一愣的,
大學校園真是臥虎藏龍的地方,連有老年癡呆症先兆的人居然都是歷史系的教授?
在枯燥無味中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課,
陳開低著頭剛剛要跟著下課的同學從門邊溜走,
就又被那個王教授叫住了:“那個後面跟著狐狸的同學,幫老師搬一下教具!”
旁邊的人都不明所以,搖了搖頭背著書包走了,
只有陳開一個人耷拉著腦袋折了回來,走到講臺旁邊幫他收拾東西。
“呵呵!辛苦你了啊!“王教授笑著對陳開說。
“不要緊,應該的!”陳開逢迎著他,明明是故意的,還假惺惺的說這種話!
“唉,現在的小孩都是口是心非,要知道我最討厭這樣的學生了,
期末的時候對他們的要求就很嚴的!”
陳開聽了,馬上抱著地圖就走出大門:“王教授,教具室在哪兒?”
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把教授的包一起提了,肩抗手拎的跟著王教授走了。
兩個人走到歷史系的教學樓,裏面黑呼呼的一片,文科和理科就是不一樣,
陳開想著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系的教學樓,依舊是燈火通明,
估計有很多人都在加班加點的自習。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,再回首已百年身,
當初報考的時候要是學文,現在自己不是也一樣瀟灑?
想著已經跟了王教授上了二樓,
剛剛走到二樓的走廊上,就有幾個學生“呼呼啦啦”的從一個房間衝了出來,
臉上都是一副驚恐的表情。
陳開看了納悶,難道歷史系最近要看秋季運動會?還是最近流行在走廊裏熱身?
那些學生跑到走廊的盡頭,似乎都鬆了一口氣,開始唧唧喳喳的說了起來,
裏面夾雜著什麼“太可怕了!”“一定是鬼啊!”的話。
“鬼?”陳開聽了這個字心頭一緊,
最近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似乎特別的多,連歷史系也不例外嗎?
“你們在幹什麼?”王教授看著他們喊了一聲:
“虧你們還是研究生呢!怎麼就沒有一點做學問的樣子!”
陳開看著他嚴肅的臉,開始覺得這個教授確實是值得尊敬的,
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魄。
那些學生聽了乖乖的回到各自的教室去學習了,只有一個女生留了下來。
陳開看了看那個女生,好高啊,能有一米七了吧,
頭髮染成了暗紅色,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,
一看就比他們這些本科生成熟很多。
那個女生和王教授說:“我來幫您開教具室的門吧!鑰匙今天在我手裏!”
那個王教授看了一眼那個女生,一副不滿意的表情:
“淑白?怎麼連你也和他們一起湊熱鬧?”
那個被叫做淑白的女生聽了低著頭,一句話也沒有反駁,
伸手接了陳開手上的包:“我來幫你拿吧!”
“謝謝!”
陳開望著這個很有氣魄的女生,突然覺得自己在她面前就像小孩一樣,
慌忙說:“我是十系的陳開!是個大一的新生!”
“哦!”那個女生看都不看他一眼:
“我叫慕容淑白,名字太長,一般人都叫我淑白!”
陳開望著她冷落清高的臉,歷史系的人真是不同啊,連女生都這麼酷,
甚至連名字都是酷到家了,他顛兒顛兒的抱著地圖跟在慕容淑白的後面走了。
走到一個房間,王教授對著後面的淑白說:“把門打開吧!”
“那個,教授!要是看到什麼你不要驚訝啊,絕對不是我們幹的!”
淑白好像很害怕開這扇門。
“又出現了?”那個王教授回頭對她說,過了一會兒又問了一句:
“你們剛剛就是爭先恐後的看的那個?”
淑白沒有說話,表情嚴肅的點了一下頭,伸手把門打開了。
陳開只覺得這個歷史系的教授和學生深沉得過了頭,
說的話怎麼都是驢唇不對馬嘴,兩個人還偏偏能夠溝通。
拉開燈繩以後,裏面的景象把陳開嚇了一跳,
教具亂七八糟的散落在地上,還有一個石膏像被打碎了,
已經看不出以前是什麼東西了。
三個人走進去,小心翼翼的揀沒有東西的地方走到裏面,
裏面是一排排的保險櫃。
“又是這個!”淑白指著其中一個保險箱說。
那個保險箱似乎比別的保險箱要新一些,不過現在已經是一片狼藉了,
只有在邊角還可以看出它是一個新的保險箱。
上面被什麼東西抓得一道一道的,有的地方連鐵皮都翻了出來。
“這個是怎麼回事?”陳開見了問,“好像是什麼東西抓的吧?”
能把保險箱抓成這樣不是血肉之軀能幹的。
“不要管它!”王教授說,“一定是故意有人幹的!我才不會相信什麼鬼怪!”
“教授!”淑白很緊張的說:
“這個不是第一次了,還是把裏面的東西還回去吧!”
“你們就不要瞎操心了!”王教授擺擺手:
“這些保險箱裏的東西都是有很高的歷史價值的,難道讓我一一還回去不成?
而且這都是民間義務捐贈的,叫我怎麼還回去?”
回頭又對陳開和淑白說:“你們把這個房間收拾一下,不要理會那些無聊的事!”
說完就走了。
陳開抱著地圖,不知道該說什麼好,果然,果然又是叫他幹活,
為什麼每個認識他的人都支使他,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丫鬟命?
不過有淑白陪著他還是很開心的,淑白不愛說話也不愛笑,不過卻是個美女,
雖然高了點,可是並不妨礙陳開愉快的心情。
兩個人一邊收拾一邊聊天,陳開實在是憋不住了問她:
“你知道那個保險箱裏裝的是什麼嗎?”
淑白沒有想到陳開會突然問她這樣的話,憂鬱了一下該不該說。
“我不會和別人說的,而且我有一個朋友是專門解決這類事情的,
說不定可以幫上忙啊!”
淑白又看了看那個狼藉的保險箱說:“裏面裝的,是一個面具!”
“什麼?面具?”陳開一陣失望,他以為裝的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寶物。
“是啊!”淑白點了點頭,“不過這個面具很特別,據說是納蘭的面具!”
“納蘭?納蘭是誰?”陳開問她,好像是一種菜的名字。
“民間傳說中的人物,你可能不會知道!”
淑白說著就不理他了,繼續收拾東西。
陳開一陣懊悔,估計是她看和自己說了也不懂,乾脆就不說了,
早知道自己多讀點書了!
等從歷史系的大樓出來,月亮已經高高的掛在天上。
陳開一推開門,就跑進去問緋綃:
“今天發生的事你都看見了對不對?不用我和你再說了吧?”
“你在說什麼?”緋綃瞪圓了眼睛問他,不知道他在抽什麼風。
“你不要裝了,你不是想了法子天天跟在我的後面嗎?”
陳開問他,這個人真是死鴨子嘴硬。
“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啊?是不是發燒了?”
緋綃說著伸出一隻長手要去摸他的額頭。
“哎呀,我們的歷史教授都看到了,你就不要再演戲了!”陳開急著說,
難道他跟著自己有這麼丟人嗎,怎麼死活都不承認?
“你們的歷史系教授是不是有妄想症啊!”緋綃不明所以。
陳開聽了心都涼了,也許吧,那個老頭都快老糊塗了,
自己居然還把他的話當真了?
看著眼前玩世不恭的緋綃確實沒有一點很在乎他的樣子!
“那我問你!納蘭是誰?”陳開決定不廢話了,直接切入主題。
“納蘭?”緋綃說著摸了摸下巴,好像在想事情,“是不是清朝的一個才子啊?”
“好像不是那個納蘭!”陳開隱約覺得不對:
“民間的傳說有沒有這個人?更古老一點的?”
“那好像就是鮮卑族的一個美男吧!”緋綃說完了問陳開:
“你問這個幹嗎?”
“哎呀!後來呢!那個美男是怎麼回事?”
陳開總算是問出了一點眉目,可不能被打岔。
“鮮卑族是南北朝的時候一個少數民族,因為那個時候的人以崇尚美形為風氣,
這股風也刮到了鮮卑族,後來鮮卑族的人更甚,連君主都要挑選美麗的人,
最終證明了大多是繡花枕頭,這個民族也就沒落了!”
“那個納蘭是皇上嗎?”陳開好奇的問。
緋綃想了想:“好像是一個戰士,據說生得極美,以至上戰場還要戴著面具,
怕是人看了他的臉影響了士氣,後來就有人模仿他在戰場上的舞姿編了舞來驅邪,
也是戴著面具的舞!”
“面具?”陳開想著,應該就是這個傳說,
這個納蘭到底已經美到什麼程度了呢?在戰場上殺敵都要帶著面具?
要是可能他真的很想回去看看,那個風月無邊的年代,那些傾國傾城的人。
“喂!你問這個幹嗎?”緋綃一肚子的不滿。
“要是我說,真的有納蘭的面具,你會有什麼想法?”
緋綃的眼睛轉了一下,很認真的對陳開說:
“那一定不可能是真的,連這個人都在史書上找不到,怎麼會有他的面具?”
又抻了個懶腰,“早點睡吧!騙小孩的玩意不要隨便相信!”
陳開望著他的背影,總覺得緋綃似乎有什麼沒有告訴他,
他不愛說,自己也拿他沒有辦法?
只是望著窗外的月亮,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?
可以美到那種程度,比緋綃還要美嗎?
時間的沖刷,使所有人都湮沒在歷史的河流中,
漸漸的成為傳奇,供後來的人傳頌。
那個戴著面具,拿著長刀的戰士已經在陳開的想像中漸漸浮現。
可是陳開沒有想到的是:這個面具的出現,後來攪亂了他們的生活,
而且是以一種並不美麗的方法。
- Jul 04 Wed 2007 00:26
[轉載] 春江花月夜 2 ---百鬼夜宴 <卷6> 面具(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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